一个回答
会答应你。” “好。” 路誉松开手真正欲收回去,被段其安反手截住了,他瞥一眼,转而将目光轻轻落在窗外浓重的夜幕上,“既然未来是不可抗力死局,那就在过去把棋子下好。喊上我,你不喊我,我会生气的。” “好。” “不要模拟了,不需要什么告白仪式,你说了,我会答应你。” 未来是对路誉来说是死局,模拟再多只是次徒增死亡经历,他的无感,段其安的切肤之痛。 段其安定在原地,喉结滚动,“好。” 他听懂了路誉的话,路誉说他很在乎段其安。 怎么会不在乎呢,如果不在乎又为什么会因为段其安想瞒着他去旧都而生气。段其安在路誉自娱自乐的人生中,在疏离的空白中涂上了最浓重的一抹绿。 段其安被一种巨大的惊喜笼罩,巨大到他甚至有些惶惶然,混乱脑海无法处理有关路誉外的任何信息。 寂静的房间内偶有衣料的摩挲,时间的滴滴答答,还有他最后应下的回答。 他从年少时定下的方向途经一片又一片的昏黄晚霞,他一个人孤单又坚定地走在路上,一路上有许多不可说的但又无怨无悔的急切难捱。他以为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但是在无边无尽的烂漫霞光中,抬望眼,看见了通向最终的目的地。 于是许多的不可说化作一个回答,他低声说出路誉的答案,当做对他一番话的回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