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沉默之中

道他是失语者，也知道他会一直站到忘记自己为止。

    【救他？】

    镜中人的声音隐隐从窗玻璃中渗出。

    【他不在镜界，也不在现实。他只是被搁浅在这里——你能怎麽救？】

    夜岚没回话。他走了。

    校园之後：街道

    走出校门，是一条无名街。

    以前这里有一家牛r0U面店，老板娘脾气暴，但手艺好。莫苓Ai吃加辣版，夜岚Ai喝她汤头里那种焦糖的甜。

    那家店没了。

    只剩下招牌还挂着，上面印着两个字：「留念」

    玻璃破了，椅子倒着。

    他从门缝看进去，老板娘还在里面，背对他，一动不动地坐着。

    地上是满满的红辣油，洒成了一种奇怪的图案——像一张笑着的脸。

    他敲了敲玻璃。

    她没有回头。

    但他看到她的倒影在微微颤动，嘴唇在动。

    他读得出来：

    「这里的东西，还好吃吗？」

    他退後一步，喉咙里一阵堵。

    住宅区：空壳的家

    夜岚走进一条住宅巷。

    一户人家门没关好，他推门进去。

    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