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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可是烜扰你安眠?”    “你如何知道我还没睡?”    “呵,”信陵君轻笑一下,“习武之人,擅听人脚步与气息。”    霍泱嘀咕:“王继琛可没这技能。”    “该是烜力魄住身之故,保留了元神的些许内力。”    说起这个话题,霍泱就觉得有心无力。    她多想她的继琛赶快回到她身边呀。    可她甚至都不敢多想,怕抱有过多希望,落空时就会痛不yu生。    她坚信继琛是一定会回来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她霍泱等得起。    这十年朝朝暮暮,他们俩都一起走过来了,何愁这一时暂别?    霍泱调整好心态,转移话题,“你晚上打着发蜡睡不难受嘛?”    “多谢挂怀,烜无碍。”提到这个信陵君就很是愉悦,“忘了多谢霍泱小姐,助烜更衣束发,方能以佳貌出现在昭弟面前。”    “不客气——”霍泱试图让他矫正一些古文的说法,“就是无须挂怀的意思。”    “烜记下了,”信陵君顿了下,略带迟疑地问到,“那么为何‘狗Si了,没有一对情侣是无辜的’呢?”    “这里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