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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摩擦着被摩擦红肿的大腿rou感觉很难受,又痒又疼,我根本没办法强颜欢笑,只能勾着头默默地吃东西,把自己当成空气。最丢人的是出门之前我在戈毅脖子上咬了一口,那么明显的牙印,他不嫌丢人,我却快臊地抬不起头了。 腾洋问戈毅怎么突然和古默解约了。戈毅没什么表情,语气也没什么起伏:“穷。” “穷?”腾洋下意识看看我,摸摸脑袋,又看看他,似是不解和不可置信地冷笑一声:“你?” “嗯。”戈毅递给我一串烤鱿鱼,顺便警告我:“最后一根。” 我呲牙咧嘴,压下想反抗的心,乖巧地点点头。 算了,男人在外需要面子。 戈毅看着我,淡淡地笑,继续说:“生活压力太大。” 我刚想大口咬鱿鱼的动作僵了。 什么意思,几个意思,为什么这话对我说?我让他生活压力很大?!他嫌我花钱?!可我什么都没找他要啊。 我瞪着他,他神色淡淡,往我身边坐了坐。腾洋暧昧的视线在我们两个身边来回转,最后笑笑没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拉着戈毅喝酒。 我不知道其他女孩子是什么样的,但对于我来说,我对于戈毅的饭局从最开始的开心期盼,到后来就丧失了兴趣。特别是当他们聊什么我听不懂的话题,我都有种参与我爸酒局的感觉,让我在旁边百无聊赖。 一般情况下当我的手机玩没电,我都会玩戈毅的,但现在有了智能充电宝,我就借一个后继续玩。回来的时候却看到戈毅背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