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相守余生
现今这条疯狗饿了多久,只是撩完就扔一边儿不管这事,姓陈的今儿不好让人如愿。    他也学着先生的腔调,慢吞吞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怕是不成。”    他扶着吴白水跪下,手背后,岔开腿,腰身压出个柔美的弧度,用清瘦一张脸去蹭先生的脚,“您要去踏青,怕是得先,踏,过我去。”    1    吴白水好笑,用鞋子踢了踢人触地的肩膀,“踏你怎么?”    “干烂我。”    陈道仙喘着,舌尖从人的鞋面一路舔过脚踝。“求您。”    陈道仙儿这人从来鲜廉寡耻,发sao求着先生上他的时候更是,哪怕吴白水粗话骂不出口,他也想说他yin贱得像个出来卖的婊子。    吴白水冷情一张脸被人缓缓勾起欲望的过程是种在陈道仙骨髓里的毒,即便先生不碰他,就是抽他几鞭子,踹他两脚,人也欲仙欲死。他就是爱到了这种不能更深的程度。    生命,尊严,康健,脸面,情爱……    他本就一无所有。    雪地里跟野狗一样活着的“人”,在更多的时候,被冠以的姓名是牲畜。    是做活的苦力,    是供人发泄践踏的乐子。    1    又或是,    道观里清心寡欲的木偶,    是杂货铺子里无人问津的尘埃和空气。    是先生给了他挣扎活下去的欲望。